只要他们心软,甚至仅仅是分神一瞬,就是她的机会。
她笑着,如一朵寒风中脆弱的娇花,诱惑人去呵护或采撷。
可惜,沈芳洲连睫毛都没眨一下,他只是动了动右手,毫不留情地将枪尖刺入她的膝盖,再次重复。
“他叫什么?”
春娘的笑容疼得狰狞起来,失去美感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枪,旋转。
在春娘的惨叫声中,沈芳洲拨出枪,将滴着血的枪尖指住春娘的脸,再次重复。